如一曲哀傷的琴弦寂寞的彈奏一曲夜的思緒

很多下雨的日子裏,我都故意不再帶雨具,只想在大雨中徹徹底底地淋上一場,可它還是澆不息,澆不散、澆不滅,我對你的所有回憶,這些的記憶如鋼鐵般堅固我是該微笑,還是哭泣,如果鋼鐵如記憶般腐蝕,那這裏是歡城還維他命B
是廢墟。站在雨裏,我分不清臉上是雨水還是淚滴。

今夜屋外又下著一場瓢潑大雨,看著昏黃漸暗的路燈,雨如這夜暮中空靈的羽翼,落入黑夜的盡頭,只聽輕敲屋簷的雨滴聲,。我的思緒也在這雨紛紛的夜晚緩緩肆放,在多情的心湖中,一波一波輕輕蕩漾,你就在這湖的中央,掩隱似在江南煙雨中,對著我赧然一笑如詩如畫。

這個點天應該亮了,但外面顯得很朦朧。還是很習慣的起床了,習慣性的走到陽臺:老天“欲哭無淚”似的搭拉著臉,北風呼嘯,但空氣卻跟凝結了似的,落葉滿地,不時的在地上打著圈兒。心裏很不爽,新的一天就這樣的開始了,緊接著那一夜的煎熬。也許這皇室纖形 旺角似乎就在預示著一切。今天,圖書館的那個角落不屬於我了,罷了,還是找到了一個空教室,緊靠窗的一個位置。我很簡單,幾塊面包,兩瓶礦泉水就足以讓我在一個點呆一天。我有心有肺卻又沒心沒肺,只有在翻閱那些死板的沒有頭緒的法條法規,徜徉在書海中的時候,才不會讓我胡思亂想,於是,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在那個角落一直待下去,累了,趴在桌子上睡會兒,醒了,喝口水,繼續著那種沒心沒肺。樓管還是狠心的把我“趕”走了。我不想回宿舍,不想換面具去適應那些人與事。夜色淒涼,刺骨的寒風似乎要完全占有你,無奈之下,還是頂風回巢了。

不知大學生活是否都如此一般,宿舍永遠都那麼的充滿“喜慶”。對於那些不善言辭的、不“同流合汙”的人來說,就顯得很格格不入。對網遊絲毫不敢興趣的我也只能發發呆,看看空間博客,時間長了,不免感慨萬千。一直很想寫些東西,也一直這樣嘗試著。偶爾公開詩琳一些日志,難免會招來一些人的嘲諷和鄙視,用比較流行的話說就是裝逼,裝深沉,裝詩人。姑且接受你們的這些評論,就讓我再裝一次把!僅此一次。

最近,心情波動很大,空間說說多了,公開的日志也多了,有感動,也有憂傷。也許是因為這個季節,適合感慨吧;也許是因為某些人闖進了我的世界,擾亂了我的節奏;也許是因為我的內心不夠強大,一人承受不來,需要一個能傾聽的人。

喜歡和愛不同真愛者會去澆灌

這樣的胡思亂想,沒得到悅耳的琴聲,卻得到了感冒,到了下半夜,終於咳嗽得厲害,要去看大夫了。

害怕麻煩,隨便挑了個社區門診進去,一個滿臉皺紋,似乎連眉毛都要白了的大夫伸手要替我診脈,我說就是個感冒,隨便開點藥吃就行了,那大夫顯然對我的蔑視他的職業的行為不滿了,站起身,大聲開始了一堂生動的病理研討課。我自然是聽不懂的,瞠目結舌,直到他過大禮要停下來的時候,似乎明白了他的中心含義,那就是所有的疾病都從感冒來,之所以有那麼多病不好治愈,是因為人們對病理的認識不深。這叫我膽戰心驚了,因為我既不想叫他看做一個不明病理的淺薄的人,也不想過早離開這個幸福美滿的世界,因為我還上有七十歲老父,下有……

那就診脈吧,又是半個小時的折騰,等我實在堅持不住,哆嗦起來的時候,他才及其負責的宣布了結果:感冒。

我有點出離憤怒,但看著診所裏出出進進的人們,我相信:他沒有騙我。

於是打了針,大夫說還要吊液體。想想自己有事要忙,小心翼翼建議,不吊瓶子,買幾片感康之類的藥回去吃,行不行。

再次坐在書桌前,那個琴音還是沒響起,身體已輕松了,但還沒好,又不想護肝食物睡覺,那麼,就放一點輕快的音樂聽聽吧。我雖不懂樂理,但我至少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樣的音樂,在自己的書桌前,愛怎麼聽就怎麼聽吧,舒緩的音樂中,我似乎明白了,譬如花,喜歡者會去摘,。

情緒不好的時候,我總愛寫些東西,每次寫完總愛貼到博客或者日志裏,竟成了習慣,苦笑下。很多時候,想要掩飾卻又希冀自己在乎的人看到,這種心理很微妙。

此刻專寫我喜歡的東西:古典情結。

一直很向往古時候的愛情故事,每每讀到關乎愛情的古詩詞,總忍不住動感單車心神俱往,唏噓不已作罷後,還不忘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