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世界裏與天空是同一種顏色

那年的後半個夏天,依舊很熱。我16歲。

開學之後,從學校以北的舊教學樓搬到了學校以南的新教學樓上。在我的記憶裏,新教學樓是大孩子們的天地,我只能對那個地方心存幾份敬畏。當我真正坐進教師的時候,才意識到我也要大孩子了。從教室的小學 補習北到南,舊到新,我也從初中到了高中。

那滿教室的人,永遠那麼活潑,永遠都不是我想象的那麼大,他們時刻保持著各種熱情,一起說得投機,玩得投機,一直熱鬧著。

始終不愛說話的我,思想和表情與大家格格不入,冷冰冰的沉默把我和大家遠遠隔開。第二排靠牆的那個位置,矮矮的,給了我最踏實的存在感。坐在那裏的我,一定也是矮矮的,或者看大家的各種熱鬧,或者在數學課上偷看不知聰誰手裏僥幸落到我手裏的《男生女生》。總之,在那一年,我留下的身影是淡淡的,矮矮的,把所有的記憶翻個遍,我都只是那一年的一個旁觀者,可以那麼安靜,那麼淡然,那麼什麼都不懂,只知道乖乖地按時上下課,乖到有些木訥,有些傻。

無法投入到大家的熱鬧與活力裏的時候,我圍起了一道牆,獨自成長著。某個晚自習,我開始雋景課程寫日記,開始了文字裏的一種自言自語,心裏的喜悅,煩惱,對自己的不滿和各種反思,都一字一句很認真的記錄下來,從未間斷。開始,我真的沒想到一寫就是八年,一寫就是一個又一個筆記本,更沒想到還會成為一種不容易割舍的習慣。我知道,那時候單純到用一些文字就可以鼓勵自己不停前進,我還知道,那時候的自己在一種柔韌的狀態裏帶著一股狠狠往前走的勁。

高二的一個午後,坐在三樓的教室裏,透過窗子,我看見校園裏是一片太陽一片雨。至今都還記得,那種天氣真的讓人很容易感動。很多事情,也在感動裏悄然變化著。

然後,我開始拼命喜歡曆史,拼命喜歡地理,喜歡各種需要很費神才能做到的事,當然,除了數學,黑板上的排列組合再怎樣費神都是解不開的,我和數學基本上是絕緣的。所以為了彌補我對數學的虧欠,為了不讓數學在成績上太拖後腿,我只能拼命學好英語和其他課程。那時候,我不服輸,一直都在默默努力贏同學,贏自己。獨自成長讓我只能自己鼓勵自己,不去為自己嚴肅的思想世界和同學們大片大片的熱鬧相去甚遠而擔心焦慮。只要努力,什麼都可以很好。那時候的心情常常,澄澈清明的藍色。

大大的雙肩書包,越來越重;起床的時間越來越早;去學校的那條路卻越來越短。低頭,是我走自然搜尋在路上從不改變的姿勢,或許與我多年的不自信和太自卑有關,或者,我自以為是的認為低頭走路速度會更快。管它啦!反正都習慣了,就這樣走吧。

只有我愛你是我一個人做不了的

一直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因為一直沒有一個明確的定位,唯一的昵稱或許就是Babygirl吧。

記得第一次見你,冥冥之中就默默關注著你,當相識的那天之後,就深深的被你吸引著,喜歡你的笑,喜歡你的暖暖的小手,喜歡你所喜歡的。

你說我像孩子,其實我只是在你面前像個孩子,和你在一起的每分鐘我都願景村不需要去偽裝什麼,不用去掩飾什麼,現實有太多的不可以,不可以輕信別人,不可以這不可以那,但是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的那種感覺,那種輕松不是語言能夠表達的,總想默默的對你好,在乎你,愛護你,幫助你,可沒成想我的關注。愛護給了你太的壓力,也正是因為在乎你,我會因為你一句話,迷失了自己,因為你的一個表情,心情瞬間跌落穀底,

和你說過很多次,我這個人很無趣,不會幹這不會幹那,我只想找個安安靜靜的地方給你唱歌,給你唱大城小愛,給你唱愛情轉移,給你唱愛我別走,給你唱你想聽的歌,

一直堅信默默的對你好,你總有一天會感悟,總有一天能放下所以和我一起走,一起走下去。我不去想你的過去,哪怕你的心像鏡子一樣摔在地上,不怕,哪怕鏡子碎了,摔成千片萬塊,但每個鏡子裏依舊還是有你。拼不好粘不牢,不怕,我這還有一顆。那個讓你流淚的,是你最愛的人;那個懂你眼淚的,是最愛你的人。那個為你擦幹眼淚的,才是最後和你相守的人,如果真的有那天,我們真的在一起。我希望我們不會像花一樣鮮豔,因為花朵invision group 洗腦總會枯萎,我也不希望什麼天荒地老,更不相信什麼海枯石爛,因為那時候這個世界早就沒我了,我一定爭取晚些死,因為我怕我死早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對你更好了,哪怕你老了。我還能像現在這樣給你寫東西看,哪怕你看不清了,眼花了,我就讀給你聽。

我喜歡你捏我臉的感覺,我想念那雙小手,想念那手的主人。

我喜歡你每天淩晨給我發短信,每當那時候我都會在想,小丫頭怎麼了,又咋了?

一直到現在為止,我都是孤家寡人,但我一直在尋找,我還是選擇相信,去相信可以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你,發現你,然後愛上你。現在我發現你了,也漸漸愛上你了,卻發現還缺少一個東西,那個東西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對於你來說可能不大,對於我來說卻不小,那就是倆個人談一次沒有結尾的戀愛。

初冬的微涼天,我想給你暖手,想對你說小傻瓜冷吧,來哥給你唔唔。

初冬的微涼天,我想和你安靜的環境給你唱rightherewaitingforyou。然後牽著你手問你一聲,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都在你身邊,就差你一個回頭。

初冬的微涼天,我想告訴你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不是“我愛你”,不是“在一起”,而是在你最脆弱的時候,我對你說:“有我在!”

初冬的微涼天,我想告訴你,我不能願景村 退費給你全世界,但是,我的世界,全部給你…

初冬的微涼天,我想對你說,天涼了,刺蝟也需要擁抱…

初冬的微涼天,我可以一個人唱歌,一個人逛大街,一個人雨中漫步,一個人發呆,一個人看電視。。。

談談的哀愁撕開了我塵封的記憶

時光年複一年;日複一日地從柳葉枝條滑落。轉眼間親愛的家駒你永別人間已經18年了,很遺憾你曆經艱辛一手創立的Beyond也因你的永別而不複存在。但作為你的骨灰級粉絲;我是永遠不會把你忘記的。1993年6月30日我今生都銘記住這一天。這一天的東京正下著雨,這雨水仿佛是老天為你而流的眼淚。就在這天你丟下了深愛的樂隊;丟下了一起奮鬥的樂友;丟下了深愛著你的歌迷靜靜地走了,到另一個世界繼續你的音樂夢想。也許你現在嬰兒敏感身處的世界是海闊天空,但你卻留給歌迷永遠無淚的遺憾。18年就仿佛彈指一揮,真的愛你家駒,如果今天你還健在會是怎樣呢?無奈我只能用幻想來勾畫你的光輝歲月。讓我悲痛的心靈稍作安慰。

永遠忘不了第一次接觸你的音樂。記得那時我還在讀書;家裏也很窮。錄音機那時對我來說也算是件貴重品吧,不輕易買得起!某天我跟老爸到田裏插秧,經過鄰居家時聽到鄰居家的錄音機傳出動聽的音樂,這旋律似乎有一種魔力吸引著我忍不住停下來聽。從這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擁有一臺錄音機是我的唯一願望。在我的願望未實現之前,每每聽到鄰居家傳來這熟悉的旋律時,我總情不自禁地跑去細細品味一番。

願望終於在我上初中後得以實現,我以學英語為由硬要老爸給我買了一臺錄音機。雖然這只是一臺山寨品牌錄音機,效果也不好;但我已經很滿足了。有了錄音機我迫不及待地跑到鄰居家打聽那讓我陶醉的音樂是誰唱的,從此我認識了你——黃家駒。往後的每個星期;我都會從老牛奶敏感爸給的夥食費裏省吃儉用留點錢出來;買上一盒Beyond磁帶。就這樣你的音樂融入了我的生活,陪伴著我一直走到今天。

在我看來你的音樂不僅僅是一首歌,它更是一種生活,一種態度,一種執著。在你的所有經典中我經常卡拉OK那首再見理想。它充分唱出了人在追求理想中遇到錯節那種彷徨和無奈,一個人背著吉他孤獨走在大街上的淒涼,此歌仿佛是為我而寫的。在我孤獨之時我總會無語問蒼天;今生誰伴我闖蕩。真的愛你我的黃家駒,在你的音樂中我領會了人生何謂海闊天空,你的音樂更驅走我內心的無盡空虛,我更經常在你的音樂裏尋找與你舊日的足跡。喜歡你宦家駒,不管你是否與我陰陽相隔;我都願與你交織千顆心,在每個思念你的日子裏遙望那些逝去日子。

清晨,迎著第一縷陽光的喜悅,我背上書包,從宿舍樓出發,去尋找百年師大的點點滴滴,感受其悠悠情懷。

陽光漫灑,透過路旁高的的榕樹,投射下無數斑斑點點的光暈,把道路染成了一嬰兒濕疹條星光燦爛的銀河。不斷延伸,通向那百年學府的深處。

她只是過客而我的生活還得繼續

清晨顯得意外的冷清,六點多的光線有些朦朧。我極不情願的被意識拉下了床。忽聽見有人在敲窗,撥開厚重的窗簾,我發現久違的冬風再一次微笑著來訪了。

此時覺得咖啡是一種依戀,好像此刻也只有咖啡的熱才能溫暖願景村洗腦他冰冷的雙手。惺忪的雙眼緩和了些,便欣然決定下榻圖書館。

剛剛下樓,就看見棕樹被他撓的咯吱亂動,銀杏葉笑落了一地…

努力的拼湊記憶的碎片。去年冬風來訪時,我們還在教室裏手抱熱水杯啃著試卷呢!偶然去那片藝術樓旁的草坪躺下,感受他拂過面頰,溜進身體,鑽進毛孔那一刻的淡淡的苦楚。有一種人生的味道,細膩而綿長。如今這種久違的熟悉帶有了一種南方的陌生感,他以更濃烈的幹燥奪取我們僅有的水分。再也沒有往日那種苦楚的清醒。反而像是剛從回籠覺中回來,一刻遲鈍,一份茫然。

騎車滑過那條被柳枝隱藏的小路。他跑過之後,路面便如百歲老人的褶皺一般,顯得呆滯,而無靈動感。鬼影一樣的柳枝拼命的舞動著以彰顯他還活著,但我只覺得他像被蛇纏住的獵物,在做垂死的掙紮,毫無生氣。夾帶著魚腥的風從我鼻邊溜過,實在受不了,我便離開了。感覺他願景村洗腦還是無孔不入啊!我黑色的大衣也欺騙不了他的眼睛,只得溜回寢室了,免得受這冷生生的疼。剛進門的那一刻,他便以一種調皮的笑把我拖進寢室,在我的周邊轉悠。索性我關上門,拉上窗,讓光線暗些,這樣我就看不見他了。

很特意的圍了條圍巾,是她送我的。覺得溫暖了不少,故而再一次准備出門了。

很快的,我飛奔到圖書館。匆匆的我停了車,急急的走了進去,直到隱沒於電梯我才發現他沒跟上來。待我再一次回去時,他早已不見了,似乎是我的不禮待讓他生氣了,所以他躲到了山的那一邊。

生命是不能躲避的,作為我們,我們必須得直面生命給予的一切。因為,一天已經路過,一天已經錯過,還有一天當然得好好把握了!

呆立在那魚躍的湖邊,我清晰地看見當年我們一起放飛用自己的童真編制的紙鶩。明石清溪間,他就像我們的載體,承載著我們的夢飛向廣寒宮,去找尋在腦海裏的蜃樓中出現的嫦娥姐姐。你我那樣單純的對望著,明鏡般的雙眸裏流淌的是無限坦蕩的笑聲……

走過那條被翻滾的楓葉擊打臺階的南山小道時,我聽見了我們曾經面對她那種語塞的羞澀。就像一滴晨露不經意的掉落在葉上,葉說:“好癢!”水滴便傻傻的散開成一朵花。回過身,我看見一片楓葉停靠在我的左肩,托起她,我不經意的笑了……

匍匐在陽臺上,看著遠山朦朧的羞澀,聽著風笑過我的臉頰。傻傻的,我望向天空。飛鳥說,該上課了。我們便急急的攜著幾本課本,夾帶著一本小說。匆匆的批件外套,淡淡的溜出寢室。然後又風一般滑進盥洗室,對著鏡子縷一縷那垂下的劉海。再一次你追我趕的沖向教室。看見教授自娛自樂的講課,我們不忍的抬頭笑笑,又繼續了我們的“幻海”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