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杯水經過晃動

我所學推拿點穴手法有多種,比如任督子午流注點穴法,納甲河洛點穴法,以指代針法,接氣通經法,五百錢推拿二十四氣,時辰血路叩打等等。

經過我這麼多年對金丹大道的研究,我知道,凡是針灸,按摩,服藥等治療方法都是以消耗患者的正氣(元氣)為代價的。說起特異功能和外氣,我在以前的帖子中講過了,那是非常耗費生命能量的,是會嚴重縮短人的壽命的。接受外氣的人,外氣發生作用也是激發本身能量所表現出來的,根本上也是耗用的本身能量治病,這些能量激發出來可以治療疾病,但是壽命會相應縮短。為什麼針灸年紀越輕療效就越好?因為針灸顯效的都是元氣充足者,年輕氣足才有能量可以激發,普通氣功也是如此,年老精枯之人練氣功也沒有氣感。腎是“先天之本”也是“盈縮之本”,這是有一點中醫常識的人都知道的,古人對於腎有不同的見解、觀點都是統一的,沒有深淺之分,只有個人的理解不同罷了。再說古人也不可能是絕對正確的代表,因為“變、不變”是永恆的大自然定律,世界上沒有一種東西是永遠“靜止”的,據近百年來臨床證實:腎和命門是相輔相成的,沒有一例病人是腎虛而命門強盛的,五臟六腑也是一樣,不管哪一臟腑出現毛病都會引起腎的衰弱。外氣,針灸,服藥,練習普通氣功的主要作用是刺激(比如南宗補虧正法意守會陰是為了激發會陰腎陽能量,不能真正補虧),針灸則是通過穴位的刺激加快本身原氣的迴圈,這個過程也是靠腎的作用的,如果一個人原氣不足,那針灸是不會起什麼效果的,水會暫時升高,但杯中的水,經過晃動只能消耗,但不可能增多,針灸就是起這樣晃動的作用,針灸卻不能使人的元氣增長,最多是表面上好像有一點增強罷了。實話實說,服藥,普通氣功,針灸都是中國醫術的一種治療手段,但一個人元氣衰弱的話,用針灸療法是不會起效果的!可以做個實驗,一個人患了關節炎,用風濕膏藥貼一下好一點,但時間不長又發了,再用膏藥貼一下,又能好段時間,但如果他再用針灸治療,雖然也好了一段時間,但又發了,再用風濕膏藥貼已一點不靈了,為什麼呢?因為關節部位經過針灸刺激已把這個部位可調用的原氣都消耗完了,膏藥不起作用了,因為膏藥的作用也需要原氣來起作用的,這是最硬碰硬的理論,一點沒有不妥之處,事實證明針灸顯效就是元氣充足者,所謂的針灸治療虛症,完全不是真正的虛症,不過是某個部位虛症罷了!中醫醫治將死的病人最後一招是“獨參湯”,而針灸師對這類病人只能望洋興嘆了。真理的東西總是說的通的,不需要勉強的。鋼針只能起調動“元氣”的作用。我曾見過一個中年人,他的背上和腿上全都是針灸針過留下的斑斑青黑點,問他為什麼一下子有這許多針灸疤?他說剛開始也是針灸了二三個地方,感覺效果不錯,但過了段時間又發了,針灸師說這次要多針幾個地方了,但不久又不行了,就這樣越針灸越多,到了今天這個樣子,而且針灸刺的不僅地方更多,而且效果也下降了,只好聽天由命了。

不但氣功,針灸,中藥是以消耗元氣發揮作用,而激素、吸毒和性生活都是耗用身體精微能量——骨髓,來發揮作用。吸海洛因的人大腦都會出現空洞!為什麼大腦少了塊?因為腦乃髓之海,你耗用透支了骨髓來找尋吸毒的快樂!銀針只能對一個人某部位的刺激,最最良性的刺激,也只能消耗本人的元氣,因為針灸不能起注射正氣的作用,而是刺激調動本身原有的元氣。古代針灸名醫也講究氣功帶意念的布氣於針上,來實施針炎,等於是氣功點穴療法,各醫生功夫好壞,決定了病人效果。現在針灸醫生,也一定知道這點道理,有一種“無形針法”,根本不用針,就是用意念好似手上拿了一根針去刺穴位,效果也明顯就和用銀針去刺一樣。穴位有刺激感覺,純針炎治病,不帶一點氣的,肯定效果差,因為激發出的能量小。一本書中講過霍元甲是家喻戶曉精武門武術老師,當他第一次患胃病時,朋友介紹他找到了上海一位隱世的內功高手,他擅長針灸,當他診斷後,這位針灸高手就對霍元甲說:“你是用力過度而傷了元氣所造成的,我可以用針灸和內功給你治好病,但從此以後你必須好好保養了,再發我就沒辦法治了,你是第一次來治病也是最後一次,因為用了我全身的元氣也補不了你大力士的多少元氣,主要的還是要靠你自己的元氣來調動的”,兩天後霍元甲就康復了,但他沒有記住或相信這位老先生的話,繼續和外國大力士較量,結果胃病又犯了,他的朋友又勸他尋找這位高手秦先生,但霍元甲謝絕了,說“他已跟我說過那是最後一次,他已沒辦法治了”,結果選擇了曰本朋友的西醫,可惜西醫也救不了霍元甲已用力過度而傷的元氣,沒幾天就死了”。從這個清末民初關於霍元甲的孤本珍本中就可以說明針灸能治病,但卻不能補元氣的。普通氣功,針灸調動人體正氣攻病灶,本身就是種消耗!

人體元氣稱作活力本源,只有人體活力本源充沛了,才能使身體真正的恢復!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栽接法。竟然還有人用針灸揠苗助長,禍害無窮!就像蔣維明,有人親身見證了:蔣老師十年前開發的高功能內丹徒弟,蔣智蘭(女),由於當時過度使用小孩生長發育的元陰元陽(蔣的內丹),現在身體很差多病,經常感冒,下焦濕熱嚴重,腎虛嚴重。蔣老師再用他的“內丹”治療已完全不起作用了。過度提早使用小孩用於生長發育的能量,用於表演真是危險!不要圖一時之快吧,不要用無源之水吧!到頭來害人害己呢!有人被蔣開發內丹(實際上是激發了能量)後給人治療病後,好幾天自己全身無力,感覺很累,很累。老蔣給孩子調出內丹後,孩子頭脹痛得不得了,而老蔣沒有辦法,據說後來有了辦法。另外孩子的身體也變得很差!像桂亮,蔣維明這樣用針灸激發元氣,空轉內丹是對人有危害的。有人說特異功能:透視一次,少活五年!名醫鄭魁山的書〈鄭氏針灸全集〉,《金針賦》,《標幽賦》等所述方法也比蔣維明,桂亮的方法要精緻。對小孩的特異功能開發,簡直就是“渴澤而魚”,會把小孩的用來維持生命的能量激發出來,導致小孩早衰早死。艾灸燃烧时产生的热量是一种十分有效并适应于机体治疗的物理因子红外线。

正氣存內 邪不可幹

我們在臨床上經常會遇到一個問題,一個病患們最關心的問題,也是我們醫生很注重的問題,什麼問題呢?病根的問題。病有根嗎?病根在哪兒?病能不能除根?
平和之人,也即內經所謂的“陰平陽秘”之人,體內的陰陽二氣能保持相對的平衡,能互相制約,能和諧共處,人體各個系統的功能也能夠充分地發揮出來,經絡之氣,氣血津液都能正常的運行,人體就不會有鬱滯,人體就沒有哪方面會失調,人就不會生病;另一方面,在“陰平陽秘”狀態下,人的正氣也很旺盛,外邪也就不容易侵犯人體。一旦人體的陰陽二氣失調了,即不再平衡了,陰陽必然有盛有衰,陰陽也就不能相互制約了,陰陽必然也就不再和諧共處了,相反,人體的陰陽二氣會一步步地轉化為敵對狀態,相互對抗的狀態,最終,虛弱的一方必然會被強盛的一方所打敗,而虛弱的一方也一定會退守二線,直至再度形成一種新的平衡狀態,這個過程就是人體從生病到病癒的過程。也就是說,只要人體陰陽二氣的平衡不被打破,人就不會生病,人之所以生病,就是因為陰陽二氣的平衡被打破了。
人的體質有強弱之別,體質強的人是因為體內的陰陽二氣在一個相對較高的狀態下達到了平衡,這種平衡是很牢固的 很穩定的,一般的因素不能輕易地干擾並打破它,人就不會輕易地生病,而體質弱的人是因為體內的陰陽二氣在一個相對較低的水準狀態下達到了平衡,這種平衡很脆弱,很不穩定,很微弱的因素就能輕而易舉地干擾並打破它,所以他就很容易生病,經常性地生病,可以用“接踵而至”來形容。
對於這種情況怎麼辦呢?中醫治病的本質在於調理。什麼是調理呢?就是根據中醫理論,通過運用中藥 針灸等手段,把人體陰陽二氣的平衡狀態從較低的水準向較高的水準狀態上轉化,進而並維持這種狀態不變。早些年,我經常與患者們交流,我根據他們的體質狀況,告誡他們不適宜用消炎藥及清熱解毒 清熱下火之類的藥物,而他們也有的會說:那我輸幾天液,病怎麼也會好轉 見輕?一句話問的我啞口無言。前幾年的一個春節後,大概是三月份的一天上午,來了一個中年男子,待了一會兒,見我稍閑,問我:“你還記不記得我?”我當時很茫然,搖了搖頭。他說:“我年前來看過病,是口腔潰瘍,你給我開了三天的藥,管我了三個月沒犯病,看來你治這病還真有一手的,我以往一個月能犯三次 四次,治好了不到三幾天就又犯病了,讓人苦不堪言。”我笑著說:“你若吃一個月的藥,將會管你三年病不犯。”問及他以前所用之藥,無非就是些消炎藥 下火藥,至此,我恍然大悟,多年困惑迎刃而解:前醫所用之藥都是治療實火性質的,而對於虛火上浮所引起的口腔潰瘍無疑是一種打壓,通過打壓,把人體陰陽二氣的平衡狀態從一個較高的水準狀態上打壓到了較低的水準狀態上,病自然暫時好轉或痊癒了,但是一遇到風吹草動,這種人便又生病了,俗稱“病秧子” “藥罐子”。
總上所述,現在可以說,病是有根的,病根就是人的體質環境,病根也是可以除掉的,是通過中醫調理來除掉的。艾灸燃烧时产生的热量是一种十分有效并适应于机体治疗的物理因子红外线。

梁氏診脈法已經不復得見

中醫傳統是醫藥不分家,歷來精於醫者必精於藥。知醫識藥,兩者不可或缺。正如《本草思辨錄》所說:“人知辨證難甚於辨藥,孰知方不效,由於不識證者半,由於不識藥者亦半。證識矣而藥不當,非但不效,而且貽害。”
今日中藥較古人更為複雜,野生家種、真假偽劣、產地不同、等級差別,上化肥、打農藥以及非其時採摘等,皆嚴重影響療效。開藥方是醫生的事,進藥是藥房的事,效與不效,孰是孰非?再者,書本上的經驗是別人的,要想變成自己的,非親身實踐不可。
我因自己和家人得頸椎病和腰椎病,從20世紀80年代中期開始研究這兩個病。但治起來總是有時有效,有時沒效,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有一次做藥時,我的司機告訴我以前的血竭不好搗,現在的血竭一搗就碎;還有另一位女藥工說,以前血竭特黏,染到手上不好洗,現在的血竭不那麼紅,黏到手上也好洗了。通過這個偶然發現,我才恍然大悟:問題出在血竭上。於是我三下雲南,五去安國,花了七八年時間反復試驗,經過了多次失敗,走了不少彎路,報廢了一批又一批藥品,最後總算弄明白了:那麼多種血竭,雖然都是正規廠家生產,都有國家規定的品質標準,但只須那種外表看起來顏色鮮紅、摸起來黏手不易洗、搗時不易碎的血竭治這兩種病才有效,其他一概無效。藥品選對後,再治這兩個病才開始得心應手。我老伴1992年在省中醫研究所攝X線片時醫生說,她頸椎的骨刺是往下長的,是最能引起疼痛的、比較嚴重的那一種,經過我斷斷續續治療,不久即消除了疼痛。上個月做CT檢查除了頸椎生理彎曲有點改變外,基本正常,骨刺居然消失了!我父親70多歲時,得了頸椎病,我給他治好後,直到他88歲去逝時都未復發。我自己的頸椎病和嚴重的腰椎間盤突出也治好了。十幾年來經我治好的這兩種病有幾百人,基本未再復發,連我自己都感到十分驚奇。我想如果我單憑書本上的知識而不是在選藥、辨藥上親自去實踐,恐怕不會有這樣好的療效。所以我對藥的感情很深,每到藥店發現我所需要的那種血竭,總是有“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正在燈火闌珊處”的感覺而激動不已。“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陸遊在《冬夜讀書示子津》中的這兩句詩,實在也應該成為我們中醫的座右銘。
最後我想說的是,我十分敬重中醫界老前輩的高尚醫德。像李可老師,他常年奔波在貧困山區,從不考慮個人安危和得失風險,以悲天憫人之心救治窮苦百姓,遇到急危重症他常常是守候患者身邊,親自為患者煎藥、灌藥,患者脫離危險方才離去。那種艱苦卓絕,常人難以想像。他就是這樣幾十年如一日地、無怨悔地奮鬥在中醫急救的攻關路上。我不僅要學習、繼承他治療急危重症的寶貴經驗,更要永遠學習他治病救人為己任、以振興中醫為天職的崇高精神。
就拿梁秀清來說吧,他是我上世紀70年代最初學習中醫時的老師。當時他住在山西侯馬市西侯馬村的一間普通農舍裏,他是祖傳九代的老中醫,與眾不同的是,他看病總是邊號脈邊畫出患者全身五臟六腑的簡圖,然後一一標出何處有病、何處疼痛、何處不適等,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交給患者看對不對,要緊處才問上幾句,並詳細告訴患者致病之由、祛病之法,由於語語切中病情,患者非哭即笑,甚則拍案稱奇!中醫脈診竟如此神奇,我非親身經歷實不敢相信。後來我才瞭解到,他8歲時父親就教他練習梁氏診脈法,這梁氏診脈法頗似《難經》診脈法,如練習一呼一吸脈行六寸,練久了就能計算出脈行至何處有異即何處有病;練習浮取、中取、沉取則是按《難經》說的往3個指頭上粘豆子逐漸加碼。春弦、夏洪、秋毛、冬石是四季平脈,父親對他說只有掌握了平脈才能摸出病脈。然而,初學脈時父親先不讓他摸人的脈搏,而是讓他摸河裏的水,父親說河流好比大地的血脈,它四季四時(早午晚夜)的變化,猶如人脈的變化。掌握了河脈的變化,有助於掌握人脈的變化。如此等等,他整整練了3個寒暑,才掌握了梁氏診脈法。他就憑著這一手診脈的硬功夫,不僅能診斷出腫瘤,而且憑脈辨證用藥挽救了許多癌症患者的生命。他曾對我說,他要寫一本《梁氏診脈法》傳之於世,可惜他未完成此書即去世,現在留在世上的只有他寫的《腫瘤治驗錄》一書。如何運用診脈來診治腫瘤這一絕技從此消失,我因為工作調動未能跟他學習而遺憾終身。艾灸燃烧时产生的热量是一种十分有效并适应于机体治疗的物理因子红外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