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萎靡不振的,每天過著行屍走肉的生活。他倒也樂觀。每天笑呵呵的。“有什麼好難過的?盡心而為就好瑪姬美容 暗瘡。很多事,不要在意結果,努力過,付出過,就對得起自己。”我知道,他是失望的,明明老師跟他講的是重點大學的。但是,他卻依舊欣然接受這個有點“丟臉”到光彩的事實。
填 志願那陣,日本藥妝 香港所有的人都是反對我填中文的,只有他,一如既往的支持我。“你現在是成年了,很多事得自己决定。跟著自己的感覺走,不要太在意別人的看法。不要 太擔心以後就業的問題。大學四年,最重要的是要做自己喜歡做的事,至於就業,沒找到工作,大不了我養你一輩子。”這時候的我是那麼喜歡他的,一個不管我做 什麼都站在我身旁的人。去旅遊業務大學的前一晚,我寫了一封五頁的信,密密麻麻的字裏,都是這幾年對他的虧欠。的確是虧欠,而不是用別的詞語。這些年,我不够努 力,不够成熟,不够懂事,讓他擔心,害他難過。總是做著一些讓他操心的事,說一些讓他難過的話,可是一直,他就這樣,在那裡,不言!不語!不離!不弃!
如今,上大學了。每次回家他都不去出車,後來母親說他只是想多陪陪我。每次回家,從來不下廚的他都親自下廚,做一桌子我愛吃的菜。每次打電話回家,都想好好跟他說會兒話,但也許是因為表達的管道不同,每次便只是日常的幾句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