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設想,你會在某個冬季的最後一天,天青色的烟雨,撐著油紙傘,搭著烏篷船,走過那彎青石橋,帶著那一束青梅香,走來我面前,就似當香港一日遊年臨水照花的樣子,有些淺淺的羞澀,或者,還有點欣喜。
記得蔣勳說過,最深的愛情是一句平安,勝過所有的語言。或許吧,但我更需要你靜好安暖,何止一句平安。有些深情,需要用最老的年齡來成全,而有些溫暖,卻需要用一路的山高水遠,來陪伴!
如果,懂得,那便是最寬大的慈悲。
這份懂得,不是街貨一定要和你一起去看多少風景,也不是一定要與你在相對時有多少欣喜,而是,你給過我的暖意,你給過我的贊許,以及歲月在我們手心裏留下過的人間煙火的滋味與氣息。
同樣的一首曲子,聽了好些年,還是喜歡著的;同樣的一個人,放在文字裏,還是喜歡著的。想想,我來這世上,或許,就是為了在萬水千山與你在瑪姬美容 暗瘡某個芳華正好的季節裏遇見,或者在兜兜轉轉的某個轉角處與你擦肩的那樣一個你,然後在文字裏留下你的樣子。一生中一直留著的東西是很少的,只有你的樣子,是沒變的,即使,經年以後,深淺的皺紋裏的你,在我眼裡,還是那個走過雨巷的女子,還是那個臨水照花的樣子,終是我還愛看的。
想起,與你相約一起長大,卻無法與你相約一起老去。